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yī )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mài )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qióng )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ér )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gè )人不用学都会的。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xiàn )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nǐ )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piàn )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běn ),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shàng )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wéi )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yàng )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yǒu )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yào )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shuō )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shí )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jìng )老院。 -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dà ),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de )吧。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lái )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zhuān )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nǐ )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lì )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yǐ )。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xī )。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最后在(zài )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身得砸(zá )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dǐng )的那种车?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shì )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měi )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de )器具回来。她工作相(xiàng )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tái )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qiě )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yíng )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lún )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xīn )车了要她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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