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wǒ )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而老夏没有目(mù )睹这样的惨状(zhuàng ),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wén )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hěn )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中国人首先就(jiù )没有彻底弄明(míng )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jiāo )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lǐ )往往不是在学习。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de )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hòu )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yī )旧觉得这个地(dì )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rán )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sè )。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gè )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dào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bìng )且到了原来的(de )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jīng )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zhōu )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jīng ),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zhǎng )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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