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准(zhǔn )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这(zhè )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zuò )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gēn )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pǎo )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dào )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yuàn )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xīn )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zuò )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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