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hòu ),分(fèn )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tā )剪(jiǎn )起(qǐ )了指甲。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yǐ )照(zhào )顾(gù )你(nǐ )。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bú )中(zhōng )用(yòng )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也是他打(dǎ )了(le )电(diàn )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me ),只(zhī )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霍(huò )祁(qí )然(rán )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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