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xì )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biàn )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shì )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zhàn )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zhuān )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shēng ),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shuō ):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guó )?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guó )家?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lù )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yī )条环路。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shí )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biāo ),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de )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yí ),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yǐ )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jiù )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yī )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shèng )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suǒ )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duàn ),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le )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tā )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dàn )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wǒ )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suàn )是写剧本的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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