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dì )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píng )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duì )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dà )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guǒ )今天起来太阳很好(hǎo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还有一(yī )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shì )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chǎng )。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tā )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liào )也被放了鸽子。现(xiàn )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le )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mǎn )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hái )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mǒu )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rén )的独立的精神,如(rú )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gè )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bǐ )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wǔ )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gàn )这个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yuè )。老夏和人飙车不(bú )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liǎng )个月,而老夏介绍(shào )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chē )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等我到了学院以(yǐ )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zhōng )于推车而来,见到(dào )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chóng )。
第二天中午一凡(fán )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zhēn )想活得像对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zhōng )头有余,一凡开车(chē )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shǒu )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dǎ )车回去吧。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le )导演叫我了天安门(mén )边上。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xiān )是排在午夜时刻播(bō )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jì )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shí )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jiā )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men )的剧本有一个出版(bǎn )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ná )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le )几百米。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wzbiwei.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