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kǒu )气之后,才道:我没(méi )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lí )她而去了,到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dòng )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yī )个很一般的,环境看(kàn )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景厘蓦地(dì )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chū )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kū )出声来——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yòu )对他道。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biān )生活了几年,才在某(mǒu )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suǒ )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zài )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彦庭又顿了顿(dùn ),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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