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的(de )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shí )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bà )爸你既然能够(gòu )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jiù )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hē )了很多酒,半(bàn )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chū )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kuàng )且这种时候你(nǐ )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zú )够了
景彦庭听(tīng )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xiāo )失了,没有再(zài )陪在景厘身边(biān )。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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