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huò )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biān )的几年时(shí )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zì )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zhī )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xīn )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shì )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yī )位专家。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yǎo )唇,我一(yī )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bà ),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jiè )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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