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jǐng )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shǒu )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néng )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kuàng )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huái )市,我哪里(lǐ )放心?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jǐ )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jǐ )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zěn )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rán )说,况且这(zhè )种时候你一个(gè )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景彦庭安静(jìng )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bú )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zhè )种决定,会(huì )让她痛苦一生(shēng )!你看起来(lái )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shì )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直到(dào )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lí )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dì )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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