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去卫生(shēng )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jī ),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nà )里玩手机。
又过了片刻,才听(tīng )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她不由(yóu )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kàn )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kāi )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nà )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ā )?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gǔ )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me )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lǎo )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zěn )么样?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míng )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cóng )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shàng )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qǐ )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虽然她已(yǐ )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fù )担。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nǐ )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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