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shí )这(zhè )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gè )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hòu )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xíng )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bú )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yàng ),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lái )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chē )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shǒu )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méi )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hé )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yòu )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yě )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mìng )。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wǔ )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dé )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kě )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zhōng )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piāo )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děng )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zhēn )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shuō )很难保证。
然后我推车前行(háng ),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shuí )拿去。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yú )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gè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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