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蓦地收(shōu )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de )脑子了?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jì ),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qīng )笑。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yǎ )了几分:唯一?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wán )全治好吗?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wǎng )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zhè )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他第一次喊她(tā )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yá )道:谁是你老婆!
我要谢(xiè )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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