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guān )于书名(míng )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míng )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rú )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méi )有意义(yì )。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wǒ )事。
这(zhè )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hǎo ),好的(de )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zài )你有急(jí )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fā )动否则(zé )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jiā )还熄不(bú )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liǎng )头给她(tā )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zhǎng )。而你(nǐ )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gè )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sān )万公里(lǐ )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bā )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当时(shí )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shǎo )有一分(fèn )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tīng )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xià )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qiāng ),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xiū )起路来(lái )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de ),而且(qiě )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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