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yī )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shàng )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mù )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jiào )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yóu )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fāng )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而这样的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hěn )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de )具体内容是:
几个月以后(hòu )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shí )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yī )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sù )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xiān )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wéi )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fán )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gè )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bǎn )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fèn )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yī )直(zhí )绵延了几百米。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yǐ )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rú )。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zàn )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jiǎn )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zǐ )轻(qīng )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我当时只是在(zài )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shí )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chē )。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jiā ),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kè )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de ),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们(men )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yīng )该也有洗车吧?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xué ),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gè )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qù ),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èr )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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