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chū )声的原因。
景彦庭的(de )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mìng )的讯息。
而他平静地(dì )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luò )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lǐ )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cóng )哪儿来,更不知道自(zì )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miàn )前的两个人,道:你(nǐ )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shěn )我男朋友呢?怎么样(yàng ),他过关了吗?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彦庭垂着眼,好(hǎo )一会儿,才终于又开(kāi )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de )我希望,你可以一直(zhí )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你(nǐ )也是,你们要一直好(hǎo )下去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lí )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dào )被拒之门外,到被冠(guàn )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míng )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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