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dōng )西就想走。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fēng )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zǒu ),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yī )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wéi )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qù )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míng )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yī )忍嘛。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jiù )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zhī )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hòu )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le )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hěn )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zuò )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bì )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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