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qián )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zuò )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chù )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shì )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fāng )面的要大得多。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tiào )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piàn )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xī )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xīng )。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bèi )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shùn )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jiù )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zuò )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xī )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天老夏(xià )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dà )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kěn )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zhè )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tīng )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shì )个什么东西?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zhè )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gè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xiē )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wǒ )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píng ),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们忙(máng )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一个(gè )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ér )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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