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tòng ),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rén )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zǒu )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yī )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jǐ )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或许(xǔ )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shāo )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jiào )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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