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还是稍稍(shāo )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hǎo )几秒,才想起(qǐ )来要说什么事(shì ),拍了拍自己(jǐ )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也(yě )不知睡了多久(jiǔ ),正朦朦胧胧(lóng )间,忽然听见(jiàn )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听(tīng )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gè )早就已经认识(shí )的人,却还要(yào )在这里唱双簧(huáng ),他们累不累(lèi )她不知道,她(tā )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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