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lí )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zuò )。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xīn )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wēi )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le )?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wèn )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霍(huò )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景厘看了看(kàn )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huǎn )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wǒ )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爸爸,我长(zhǎng )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霍祁然站在她身(shēn )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de )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nǚ )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me )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de )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tíng )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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