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dài )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jiàn )面,并说此人如何如(rú )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de )影星。我们三人精心(xīn )炮制出来的剧本(běn )通过(guò )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tài )度对待此事。
后来这(zhè )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当(dāng )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shì )很可怕的,脸被(bèi )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bú )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jiù )地放弃。
我之所以开(kāi )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wǒ )无法逼近住所,我抱(bào )着买的一袋苹果(guǒ )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fēng )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duì )面的面馆。我不禁大(dà )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yòu )要有风。 -
年少时,我(wǒ )喜欢去游戏中心(xīn )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zhǎng )大了,自己驾车外出(chū ),才明白了安全的重(chóng )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shàng )FTO的那夜。
我最后一次(cì )见老夏是在医院(yuàn )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gǎn )谢,表示如果以后还(hái )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hěn )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老(lǎo )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jí )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ér )结果是,众流氓(máng )觉得(dé )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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