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zhù )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shēng )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ā )。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shěn )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shēng )。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dà ),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de )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我知(zhī )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因为乔唯一的性(xìng )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jìn )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duì )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bú )需要顾忌什么。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gù )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wú )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lǐ )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lèng )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jǐ )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nà )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fáng )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wǒ )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zuò )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bú )强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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