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淡淡垂了垂眼,随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zì )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jǐ )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me )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wú )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yòng )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le )这样——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她直(zhí )接过来看看就行了。
偏在(zài )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wēi )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bú )远处传来——
我既然答应(yīng )了你,当然就不会再做这(zhè )么冒险的事。陆与川说,当然,也是为了沅沅。
慕浅见他这个模样,却似乎愈发生气,情绪一上来,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身体也晃了晃。
最终(zhōng )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nà )种不舒服的感觉,佯装已(yǐ )经平复,闭上眼睛睡着了(le ),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lí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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