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lǎo )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zhè )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me )样?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bìng )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rèn )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lái )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jìn )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chū )来。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tā )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平常虽然(rán )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shǎo )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hòu ),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suí )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yī )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shǒu )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róng )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qǐng )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hǎ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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