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le )很大的痛苦,才(cái )终于熬过来。
陆(lù )与川仍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低声道:别生爸爸的气,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你和沅沅(yuán )都不会再受到任(rèn )何影响。
陆与川(chuān )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lí )开,也不是我的(de )本意,只是当时(shí )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lí )开了。谁知道刚(gāng )一离开,伤口就(jiù )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沅沅,爸爸(bà )没有打扰到你休(xiū )息吧?陆与川低(dī )声问道。
陆沅还(hái )是没有回答她,安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de ),络绎不绝。
她(tā )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yī )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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