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le )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chóng )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我上(shàng )学的时候教师最厉(lì )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tàng )。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chéng )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jiào )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yīng )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huà )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tàng ),这就过分了。一(yī )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guò )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méi )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wǒ )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yī )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ā );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shì )老师,人数上肯定(dìng )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de )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此后有谁(shuí )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shàng )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tā )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dé )顺眼为止。
但是发(fā )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yào )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lǎo )夏,发车啊?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bǎ )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知道这(zhè )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tā )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gè )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gè )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yì )大家停车。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céng )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zhī )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chē )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zài )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cǐ )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这可能(néng )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dà )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qiě )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cǐ )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tái )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zhèng )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rén )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jú )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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