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qí )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他的手真的粗(cū )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yī )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le )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dà )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shí )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hǎo )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nǐ )的——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tè )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老实说,虽然(rán )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shí )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tíng )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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