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yè )不眠,思绪或(huò )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gōng )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duō )在意这座宅子(zǐ ),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这事儿呢,虽然(rán )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dào )话,还是倾尔(ěr )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jiān ),他们夫妻俩(liǎng )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de )爸爸,说是要(yào )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shuí )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liǎng )双双殒命后来(lái ),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tuī )论,说是很有(yǒu )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cè ),可能是当时(shí )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nà )个时候倾尔不(bú )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shēng )了呢?
一路回(huí )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僵(jiāng )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zǒu )。傅先生什么(me )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话音刚落(luò ),栾斌的手机(jī )忽然响了起来,栾斌连忙走到旁边接起电话,片刻之后又走到傅城予身旁,低声道:傅先生,顾小(xiǎo )姐刚刚把收到的两百万转回我们的账户了。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chéng )予便知道,这(zhè )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cái )又继续往下读(dú )。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yǔ )指引。茫茫未(wèi )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cháo )着自己心头所(suǒ )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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