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yǔ )他(tā )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lián )经(jīng )验(yàn )都(dōu )没(méi )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jí )首(shǒu )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yàng )会(huì )毁(huǐ )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xué )习(xí )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shí )。
我(wǒ )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yú )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注②:不(bú )幸(xìng )的(de )是(shì )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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