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qǐ ),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wǒ )有(yǒu )个(gè )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shēn )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tóu ),你(nǐ )去见过你叔叔啦?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zhēn )的(de )相(xiàng )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shēn )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quán )部(bù )生(shēng )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qīng )轻(qīng )扶(fú )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shuō )话(huà ),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bà )
景(jǐng )厘(lí )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wǒ )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chǔ )。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yīn ),所(suǒ )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bà )妈(mā )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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