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天(tiān )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máng )又问,你又请假啦?导(dǎo )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gěi )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gěi )你剪啦!
而景彦庭似乎(hū )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爸爸!景厘蹲在他(tā )面前,你不要消极,不(bú )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kàn )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yì ),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le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chéng )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yì )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zhe )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huò )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xià )。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tā )安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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