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diào )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zhe )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tā )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yú )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huà )咽回了肚子里。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ne )?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yàng )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jǐ )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zhè )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yàn )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què )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kàn )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shù ),这些年来一直跟霍柏(bǎi )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guān )系,所以连霍祁然也对(duì )他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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