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yuán )低头看着(zhe )自己受伤(shāng )的那只手(shǒu ),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
她虽然(rán )闭着眼睛(jīng ),可是眼(yǎn )睫毛根处(chù ),还是隐(yǐn )隐泌出了(le )湿意。
也(yě )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慕浅听了,应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算了,有(yǒu )也别通知(zhī )我,老娘(niáng )还要好好(hǎo )养胎呢,经不起吓!
陆沅跟陆与川通完电话之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慕浅只觉得她笑容灿烂了,眼神也明亮了,整个人的状态比先前都有了很大提升。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héng )果然郁闷(mèn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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