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wǒ )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shuí )要谁拿(ná )去。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fàng )低避震(zhèn )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上(shàng )签个字吧。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xīn )有余悸(jì ),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jiù )是到处(chù )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xǐng )得早的(de )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xù )一片混(hún )乱。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jǐ )的老大。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hái )是学生(shēng )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qù ),别给(gěi )人摸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yuàn )两个月(yuè ),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nǚ )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zuì )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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