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xiě )诗比较(jiào )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xǐ )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xí )和上学(xué ),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xué )习。
什(shí )么是生活的感受?人的一天是会有很多感受,真实的都不会告诉你,比如看见一个漂亮姑娘(niáng )会想此(cǐ )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等等的。那些畅销书作家告诉你了吗?你说人是看见一个楼里的一块木(mù )雕想到(dào )五百年前云淡风轻的历史故事的几率大还是看见一张床上的一个污点想到五个钟头(tóu )前风起(qǐ )云涌的床上故事几率大?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wú )方的家(jiā )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bèi )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xiǎo )芹的离(lí )开,因(yīn )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le )一大步(bù )。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shí )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tí )在××学上叫(jiào )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yán )色的情(qíng )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zuò )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chuān )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yǐ )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liàng ),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niá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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