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xiàng )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zhǎn ),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lù ),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dà )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péng )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cōng )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tā )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lán )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zuò )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liǎng )个位子的。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mǎ )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zhēn )。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qiě )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yě )没有见过面。
我们之所(suǒ )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chē ),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lù )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我看了很多年的(de )中国队的足球,尤其是在看了今(jīn )天的比赛以后,总结了一下,觉得中国队有这么几个很鲜(xiān )明的特色:
此后有谁对(duì )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qù )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rén )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chēng )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chē )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yī )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běn )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jiā )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qiān )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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