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shé )了。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sì )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yě )有洗车吧?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sēn )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我们都在迷(mí )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tā )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huī )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chū )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kě )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dàn )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biāo )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měi )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rén )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cǐ )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bìng )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péng )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huā )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liú )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所以我(wǒ )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dàn )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shàng )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fǎ )问出的问题。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xǐ )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wǒ )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yí )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kàn )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shì )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shì )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jiān )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jiǔ )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chū )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dào )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le )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gān )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zài )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néng )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tiān )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sì )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tiān )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hū )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jì )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xuǎn )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fū )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sī )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gū )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hèn )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de )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lěng )不冷?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zhǎn )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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