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yào )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顾倾尔冷笑了(le )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le ),我高兴得很。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jǐ )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kàn )了下去。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bú )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tā )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yě )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qīng )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shàng )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mā )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zài )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zào )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jǐ )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chē )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néng )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shì )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shí )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ne )?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fāng )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bú )错。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zhī )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hǎo )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就好像,她(tā )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rén )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dōu )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yǐn )。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fù )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wàng )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zǒu )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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