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le )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nǐ )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这是一间两(liǎng )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qiáng )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le )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hái )算干净。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guāng )悲悯,一言不发。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现在,我无比(bǐ )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guǒ )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bú )会被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diàn )话,是不是?
她这样回答景彦庭,然而(ér )在景彦庭看不见的地方,霍祁然却看见(jiàn )了她偷偷查询银行卡余额。
霍祁然已经(jīng )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lí )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suǒ )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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