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yī )个(gè ),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bú )知(zhī )道(dào )你(nǐ )能(néng )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méi )有(yǒu )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chǎng )合(hé ),和(hé )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nǎ )里(lǐ )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jǐ )年(nián )的(de )工(gōng )资呐。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cháo )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yǐ )为(wéi )有(yǒu )拖(tuō )拉(lā )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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