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cái )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yī )点点。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fèn )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le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所有专家几乎都(dōu )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yì )义不大。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kào )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qiáng )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jǐng )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de )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lí )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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