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méi )办法再陪在小厘身(shēn )边了很久了,说不(bú )定哪一天,我就离(lí )她而去了,到那时(shí )候,她就拜托你照(zhào )顾了。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gù )然是您的决定,您(nín )却不该让我来面临(lín )这两难的抉择。霍(huò )祁然说,如果您真(zhēn )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zhè )个两难的问题交给(gěi )他来处理
他的手真(zhēn )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茧(jiǎn ),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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