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shuō )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zhe )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wěi )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lǐ )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yǒu )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hái )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bà )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zhī )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乔唯一(yī )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bú )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shēn )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kě )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le )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jun4 )的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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