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jìn )管(guǎn )吩(fēn )咐(fù )我(wǒ )们(men )。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她情绪不太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jīng )济(jì )学(xué )里(lǐ )最(zuì )基(jī )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yǒu )时(shí )候(hòu )会(huì )隔(gé )一(yī )段(duàn )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jìn ),可(kě )具(jù )体(tǐ )有(yǒu )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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