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bú )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shì )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wǒ )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xué ),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gěi )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然后老枪打电(diàn )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yǐ )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liáng )的老年生活。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但是我在上(shàng )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shì )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yī )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xiàng )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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