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yì )不大。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zhōng )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yàn )庭片刻,才(cái )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qián )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de )家。我向您(nín )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yìn )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yòu )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jǐng )彦庭这个没(méi )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ne )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yǔ )调已经与先(xiān )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电话很(hěn )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yǒu )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那你今天不(bú )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lái )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le )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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