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jīng )重修(xiū )完成(chéng ),成(chéng )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立(lì )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jiào )老枪(qiāng )的家(jiā )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shù ),人(rén )家可(kě )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wǒ )所会(huì )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磕(kē )螺蛳(sī )莫名(míng )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bǎ )他塑(sù )造成(chéng )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dà )家都(dōu )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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