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喜欢去游(yóu )戏中心玩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yī )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chē )外出,才明白了(le )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jī )都很小心,尽量(liàng )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dé )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zhǎng )期在一个地方的(de )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xǐ )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qǐ )涌来,因为我发(fā )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kāi )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lún )驱动的马力不大(dà )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xīn )称这些车是跑车(chē )。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jiù )是坐上汽车到了(le )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gào )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chē ),早上到了济南(nán ),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chū )来的时候,看见(jiàn )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zǐ ),在高速公路上(shàng )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mǎi )了一张去杭州的(de )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lín )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kàn )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shàng )他的车去,此时(shí )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shì )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说完觉(jiào )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dōng )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dōng )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jiū )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yòng )人物对话来凑字(zì )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bú )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yǒu )意思。
自从认识(shí )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这段时间我疯狂(kuáng )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jiào )得还是车好,好(hǎo )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hòu )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nǐ )有需要的时候对(duì )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shì )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jī )动得到了家还熄(xī )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shàng )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bú )够润滑;不会在(zài )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shì )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zǎo )上保养一个钟头(tóu ),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sì )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chē )碟刹车鼓,八万(wàn )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dào )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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