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shǒu )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霍祁然却只是(shì )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yào )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chéng )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zuò )爸爸吗?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le )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lái )说服我
景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jiù )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我们做了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jǐng )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de )艺术吗?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yǒu )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yàn )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kòng )制地停滞了片刻。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gè )‘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yīn )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zhǒng )人。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léi )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chē ),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bìng )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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